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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6/11 12:1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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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的村庄


八月不算秋天,但它与疯长稻谷大豆有关,与香气氤氲的瓜果梨桃有关,与泥土的芳香有关,与蝉鸣林荫和火辣辣的太阳有关。饱满的稻谷泛着金*,田间的玉米掀起了绿色的波澜,沉甸甸的瓜果梨桃晃动着无尽的妩媚,静寂的田野里流淌着成熟的气息。还不算秋天的八月,虽然也叫秋天,但田野的风送来的不是轻盈的凉爽而是火辣辣的成熟,寂静的田野不是单一的色彩而是缤纷多姿、异彩纷呈,广袤的大地上没有秋天里的衰败和苍凉,而是健康古铜色所贮藏的朴实、厚重和沧桑,夏天里涌动的乌云变成了柔柔的乳白,成就了一份淡远,成就了一份悠然。火辣辣的八月天,谷穗变成了金*,高粱就成了厚实,满山的果树仿佛是少女的脸颊,摇曳着羞涩的酡红。在不算秋天的八月里,我沿着乡间的小路走进了稻田。小路两旁的树上,鸟儿叽叽喳喳地叫成了一团,树下的稻子泛着金*垂下了沉甸甸的头颅,路边的草丛里,不时有一只两只的蚂蚱扑棱棱地从脚下蹦出。在稻田的田埂上,戴着草帽坐在田埂上的老人,从口袋中掏出一只粗织的烟包,取出一条窄窄的烟纸,捏起一把烟丝放在上面,用手轻轻地撮捏着,用烟纸把烟丝卷成一只“喇叭筒”,仿佛把春的希望、夏的阳光卷进了秋天,然后燃起这只“喇叭筒”,美美地吸上一口,眯起双眼,似乎在倾听丰收的脚步。他那眯起的眼神里,透着一种悠闲,洋溢着一种喜悦。他那黑红粗糙的脸膛,如皲裂硬实的枣树皮,刻下一道道岁月的迹痕。他望着天上飘过的几块棉絮般的白云问我,听说人死之后灵*就会上天,是不是天上飘动的白天就是死去的灵*?我笑了笑说,人死之后已经没有了灵*,他似乎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,自言自语地说,人死之后应该有灵*,要不然那些飘动的白云怎么都象我熟悉的人脸?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,轻轻叹了一口气,唉!老弟兄们呀老弟兄们,你们走的太早了,你们走的太急了,你们走得太早没有赶上今天的好世道,你们走的太急没有享受到今天的日子,自古种地的缴皇粮是天经地义的事,而今天不但不缴皇粮,国家还要从国库里拿出钱来倒贴给咱们种地的,老弟兄们呀,你们没有这个福了,你们就在天上飞吧,俺可不想去追你们。西边的太阳跳跃着橘*色的光亮,落日的余辉闪烁着东边的高粱,我扛起老人割下的青草,随着老人走进了村庄。八月的阳光跳跃在那错落的翘檐青瓦上,袅袅升起的炊烟融进了天上的白云,而房前屋后的枣树上,红红的枣儿缀满了枝头,给这古老的村庄泛起了希望之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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